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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早的就看透了,男人的温情都是赎罪,是蛊惑的手段。女人心软,最常拜倒在细枝末节的感动里,可现在她长大了,血一般的教训历历在目,一旦离开,就再也不会回头。
这下方陆北明白,乔儿是一块儿比方禾筝难啃数百倍的硬骨头。
禾筝小时候认识的是宋闻。
那样好的人,也教会她人心本善,才造就了她如此柔和的心肠。
乔儿便完全是反着来了。这么解释了,方陆北却更加头疼不已。
季平舟才拆卸好一只蟹,营养的部分都放在了小碗里,默不作声地递到了禾筝手旁,她还没碰,就被方陆北伸手抢走,筷子才伸进去,碗又被拿走。
禾筝将那份蟹肉护在身后。
“你自己没手,不会剥?”
方陆北撑着筷子,看看她,又看看季平舟,“我都这样了,你就不能可怜可怜你哥哥?”
“狗才需要可怜,你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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