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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他们都是一种人,自然理解对方贪婪的心思,季平舟却听不下去,猛地摘下耳机,踩住了油门。
电话被挂。
郑琅收住了脸上的笑,手中瞬间像握住了一块冰,回过头,看着床上女人,默默将手伸过去,贴住她的眉眼,淡淡叫了声,“姜姜,咱们睡觉。”
一直没能接到那边的来电。
被未知的恐惧笼罩着,禾筝一分钟都坐不下去,瞒着贺云醒偷偷订了第二天的机票,她没带什么东西,只拿走了从医院带回来的药物,没有那些药,她恐怕一天都活不下去。
清晨六点,窗台落了好几片枯黄的落叶,禾筝一夜没睡,手心满是汗意。
此起彼伏的情绪随着季平舟的来电被截断。
可仔细一想,时差关系,那边是凌晨,这事,竟然让季平舟忙到了凌晨。
这通电话季平舟也是考虑了很久才拨过去。
身处凌乱的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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