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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怎讲?我记得夫君可不是轻易卖人情的人。”林奕欢狐疑的看向秦荣煊说道。
别看秦荣煊在官场八面玲珑,好似跟谁都挺好似的,但只有林奕欢知道,在秦荣煊心里,官场的同僚是不会跟友人二字画上等号的。
“陆知州也算是个人才,只要有人稍微提携一下,以后他回京城任职还是没有问题的。”秦荣煊说道。
外放为官的时结下的情谊,自然要比在京城结下的情谊深厚一些,以后两人如果同朝为官,能互相扶持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那夫君要如何给陆知州添上这笔政绩。”林奕欢又问道。
“这个容易,到时候每年让陆知州给孤儿院拨一笔银钱,然后记在知州府账本上,在年底往京城递折子的时候,稍微提一句也就是了。”秦荣煊说道。
林奕欢虽不是很清楚,但隐约中感觉,肯定没秦荣煊说的这般简单。不过林奕欢没有在问,她脑子小,可装不下秦荣煊那么多为官的弯弯绕绕。
一个月之后,一本奏折躺在了皇帝的桌案上。
他一目十行的把奏折看完,心里感叹道果然他没有看走眼,秦荣煊不管在哪里都是会发光的。
他只是去一趟登州探亲,竟然还能弄出来一个孤儿院,虽然奏折对孤儿院的描述并不多,但皇帝还是可以想象,如果每一个城都有孤儿院,对于那些苦命的孩子来说,实在是一件大好事,而且魏国的人口或许可以因为孤儿院的建立,在增长一些。
当即皇帝在陆知州的考核奏折上写了尚可二字,这也是对陆知州支持孤儿院建设的嘉奖了。
很快到了小年,小年前后两三天,登州城里的有钱人家会来观音庙这边,施舍一些吃食给城里的乞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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