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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老二,等房子盖起来,我就给他也相看个媳妇,你看这一桩桩一件件那一处不要银钱,那二百两银子根本不够花用的。”宫婶子说道。
刘大伯一听宫婶子这话整个人都有些傻眼,那是二百两银子啊,怎么就这么没了。他这人一辈子都极为正直,家里穷的揭不开锅了,他也没偷拿人家一根草,一个玉米棒子,可自己家婆娘做了如此伤天害理的事,他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秦知县是个好官啊,你以后如果敢在外面说秦知县的坏话,我就是不要这个家了,也要把你送县衙去。”刘大伯苦着脸说道。
“知道了,知道了,那人如果在来找我,我就说我不干了还不成吗?”宫婶子嘀咕道。
她在药谷这一个来月,可是说了秦荣煊不少坏话,也算对得起那人给的二百两银子了。
宫婶子和刘大伯自以为他们不说,此事就不会有人知道,却不知道秦仁下山只一日,不仅把宫婶子拿了人家二百两银子的事给调查的清清楚楚,还把背后的那个黑手给抓了出来。
“夫人,我已经派人去临州继续追查,此事应该跟临州知州卢斌关系很大。”秦仁说道。
“临州知州卢斌,我好似跟他没什么交集。”秦荣煊狐疑的说道。
“夫君可还记得,当初刘师爷想要让谢立祥当主薄,他就是托了卢斌的关系去找青州知州庞大人。”林奕欢提醒道。
“是有这么件事,那如此看来这个卢斌应该也是娄名成的人。”
也只有卢斌是娄名成的人才能把宫婶子这事说通,要不秦荣煊跟卢斌没有任何交集,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给秦荣煊下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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