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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应便问:“这也是孔章的主意吗?”
钟左道:“不是的,是谭旻谭大人的想法。”
钟左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那位谭大人属实没有白学政治历史课。
想到这里,夏应左右瞧了瞧,却并没有看到谭旻的身影。
而此时的谭大人正在一处隐蔽走廊中,在他面前的便是一脸严肃的吕元柏。
虽然吕家郎君在草原上做的是施以教化的事情,可是明面上,他是被充军了的人,到现在也是戴罪之身。
换句话说,他的生死还捏在官府手里,而眼前就是当官的里面官最大的,自然要老实一些。
好在谭旻问他的也都是寻常事儿,他的回答也算顺畅。
但却不知,听在谭大人耳朵里却漏洞一大堆。
他拿着扇子敲了敲掌心,故作无意地问道:“你觉得发电的重心要放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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