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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应探头看了一眼:“哦,这个是肾,这个是四链球菌,咦你抓到了青霉素?可要留好了,他能和红霉素还有头孢组成王炸,就是不能碰到酒精,来来来,我把规则告诉你。”
纪良的手抖得更厉害。
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梦想种田的农学生,为什么要让他承受这么多?
彭朗则是默默地用手挡住了上而的图片,打定主意,自己等下就随便出,躺着认输就好了。
而在三个人“开心快乐”的时候,三个蛮人喽却不好过。
尤其是霍多,他的嘴唇已经有些泛白了。
因着在三人里,他受的伤最重,哪怕有郎中给他包扎过,但胳膊和腿上的伤口依然在渗血,染红了草草裹上的布条。
而相比较于身上的疼痛,心理上的压力显然更加沉重一些。
脑袋里反反复复就是一句话――
这些人,给自己喝的到底是什么鬼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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