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对这种遇事就往外推的人,韩厉见得多了,他貌似不在意,却问:“那淮安知府赵至衍,大人总该见过吧。”
赵至衍两周前死于府衙自己房中,一剑穿心。身旁留有六字血书。
他是血书案件中第二个死者,也是官位最高的一个。这人平日顾着敛财,名声很差,正是他的死,使得血书一事在百姓中口口相传,引起皇上注意。
东阳县地处淮安地界,淮安知府赵至衍是刘全顶头上司,他不可能没见过。
韩厉明知故问,已是对刘全的态度不满。
刘全岂有听不出来的道理,他赶紧端正身体,答道:“赵大人为人刚正,爱民如子,下官对其甚为敬佩。赵大人之死,实乃淮安百姓之悲。”
韩厉似笑非笑地瞅着他,末了阴阳怪气道:“怎么刘大人所见,与我所闻不太一样……也是,总要顾全死者颜面。”
刘全额头冷汗顿时冒了出来。
他只想太太平平地把这尊神送走,不想表现出任何政治立场,事实上,他也是靠这个本事才能平平安安当了半辈子知县。
韩厉不与他多说,又问:“石主簿上京述职,是向何人述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