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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句话，是警告也是威胁。

        沈少归瞳孔微缩，不再与韩厉争辩，转而紧盯着纪心言。

        “心言妹妹，你真的要跟他走吗？你才认识他多久，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吗？”他言辞诚恳而急切，“他尚在炎武营时就帮着陆骁刑讯犯人，他可以把人的整张皮扒下来却不让人死，他能冷眼看着情同手足的兄弟死于非命……”

        纪心言抓着衣襟的手松了点，她看向韩厉。

        韩厉没有看她，只淡道：“他说的都是真的。”

        沈少归往前一步：“心言，你可以不喜欢我，但韩厉绝非良人，他对你只是一时兴趣，但凡你对他稍有阻碍，他必会弃你于不顾。”

        韩厉笑道：“原来世子这么了解我，看来宫中这十年没白过。”

        沈少归心知自己无法动摇韩厉一分一毫，他只是盯着纪心言，牢牢地看着她。

        “心言，你就这样跟他走？你从他那里得到过一句承诺吗？他能给你的我都能给你，我能给你的他给不了。他一句承诺也给不了你，你现在就可以问问他！”

        纪心言再次看向韩厉，韩厉垂眸与她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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