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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日子进入了一个循环,早晨起来熬药,不怕死的在它滚烫时咽下去,任由灼人的疼痛侵袭身体,席卷起一场又一场海啸。
学了坐公交,去书店自学,实验室是有教育系统的,但不多,怕我们懂的太多而不受控制,但我清楚自己很聪明,那些年偷学的不少,一年内就把该学的都学的差不多了,反正整日都没事做不是吗?
晚间会给自己一定的时间活动,不过挺无趣的,周围都是荒芜,有什么意思。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一年。
那日我突然生出了去远些地方看看的想法,走到哪算哪。然后我就见到了一个像是扔垃圾一样被扔出来的小女孩。
哦?原来世界上还有其他方式把人当垃圾对待呢。
我这一年没有跟多少人沟通过,那日好奇驱使我走向她。
我问出了一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有病的问题。她抬头看着我,令我感兴趣的是,她眼睛里没有被当垃圾对待的惊慌失措或是痛苦不堪,反而是死水一样的平静。
看着她的眼睛,我知道,我遇到了同类。
后来,我发现不是,她是厌世又向生的,恶心这个世界恶心的让她想吐,但她却又确确实实的在向有阳光的地方走着,像是生于墙角的畸形的花,根部在阴暗处,枝茎却扭曲的朝有阳光的地方生长。而我只是单纯的能活就活。
或许是我天生的卑劣吧,从我七岁来我就是这样的。我有些不甘,为什么她在厌恶这个世界的同时又能挣扎的为自己活着,反观自己,泥泞。
又生出了一种被抛下的惊恐感,如果,她逃脱了怎么办,我是否又是孤身一人,回头,发现原来自己的一生孤独,畸形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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