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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声的虫鸣格外嘹亮,蛾子悠悠的围着路灯打转。
言莺语是真的困的睡着了,只剩柳灯一人欲火焚身,他无奈地坐在床沿,摸了摸她的脸:“堂嫂,你睡了,我怎么办?”
“堂嫂帮帮我可以吗?”
“堂嫂不说话,是默认了吧?”
他俯下身子,感受言莺语的呼吸。柳灯知道她不会回应自己,无论是睡着还是醒着。他想起海子的一句话:冬天的人,像神只一样走来,因为我在冬天爱上了你。
分明言莺语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做,可他就是不由自主的被她吸引。他总有种错觉,无论言莺语以怎样的身份,在怎样的时间,用怎样的态度遇见他,他都会像飞蛾扑火一样,奔向他的葬身地。
她像平静又如深渊的湖水,他看不到她会将人溺死的清冷,只能看到湖心深处的脆弱。他只想拥住它,让湖面泛起独属于他的涟漪。哪怕代价是他会永远沉寂在湖底。
柳灯带起她的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手缓慢的掀起了言莺语的衣服。他的阴茎早已卑劣的肿胀不堪。
他真的好喜欢言莺语的手握着他的感觉,仿佛他整个人都被言莺语所支配着,拥有着。就像,他是她的所有物一样。
柳灯控制着她的手慢条斯理的摩挲自己的柱身,享受着言莺语独属于他的时光。在言莺语的抚摸下,他的阴茎不自觉跳了跳,有些激动的感受着她的触碰。
柳灯爬上了床,撑在言莺语身上,边控制着言莺语的手对自己的柱身撸动边亲吻言莺语的嘴唇。他感觉言莺语全身上下都沾染满了他的味道。
她真的好乖好乖,现在无论做什么她都全盘接受。柳灯不住的想着,头拱向言莺语的胸脯,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止。
言莺语的手被摩擦的微微发红,或许是有些疼,在梦里发出了轻声的呓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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