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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看见宁白握紧到泛白的手。
宁白深深地望着蒲笙离开的地方,又哭了,又让她哭了。想着蒲笙此时必定还在落泪,他的心中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怎么都疏通不了。
宁白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心,又怎么会不喜欢她。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犹豫什么,活了34年,为什么不能如同当年顶撞父亲那般,坚定而执着。
回到宿舍的蒲笙,瘫在椅子上的蒲笙难受地哽咽。
她照着镜子,看着自己眼眶和脸颊都哭得通红,庆幸现在宿舍没人,不然这副模样被人看见了都不知如何解释。
瞥见自己身上还穿着宁白的衬衫,她撇着嘴,脱下来甩进自己的脏衣篓里,恨恨道
“谁要穿你的衣服。”
蒲笙呆呆地盯了半天,眼神松下来:“算了,洗个澡把它洗了吧。”
不一会儿,蒲笙便洗完了澡,用头巾擦着自己的头发时,桌子上的手机响了。
如果是宁白,她才不接。蒲笙这样想着,急忙拿起了手机。
是顾时礼,看清楚名字的蒲笙眼里是难掩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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