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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垂眼睫,不动声色的掩去眼底的笑意:“可以。”
宋枳小心翼翼的坐上去,还是挺怕绳索会断掉的,毕竟都过去这么久了,风吹日晒的。
结果秋千还挺扎实。
她晃了几下,鞋尖虚踩着地面,想着过来这么久了,只看到他的奶奶,于是问他:“伯父伯母呢,不在家吗?”
“他们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我?是奶奶带大的。”毫无情绪起伏的一句话。
宋枳一脸愧疚:“对不起啊,我?不知道......”
他就笑:“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宋枳有时候觉得他有着不符合年龄的成熟,这点其实和江言舟有点像。
他们都过早的独立,不会埋怨也不会诉苦,累了伤了,自个等愈合。
从来不会奢求从外人那里获得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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