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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自然，我也靠这吃饭啊。”

        乔山在电话里笑了笑，“我还真是喜欢跟刘总打交道，痛快，不像有些中间商，总是故弄玄虚的想多在我身上赚一些。”

        刘林也是一笑，“那是因为乔老板也爽快，不讨价还价个没完没了。”

        两个人互相吹捧了两句，乔山终于笑呵呵的问，“那有没有什么跟刘总讨价还价的人，让你印象特别深刻的？”

        刘林也不回避，“当然有，还就在刚才，而且这个人乔老板也认识。”

        刘林一点儿不想回避这个话题，而且乔山能来电话，就等于说他的判断是对的。

        乔山在临高，是找了眼线的。

        他如果刻意回避，遮遮掩掩的，反而对刘林没什么好处。

        乔山继续装糊涂，“哦，什么人？还是我认识的？难不成是有其他批发商，也找上你了？”

        刘林心道，这个乔山还挺会装。

        “不是，是佟嘉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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