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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彰随着重奕征战,走到哪都是势如破竹,什么时候吃过这等委屈?
他不知不觉的在原地转了好多圈,将自己和身下爱驹都转得晕头转向也没想到办法。
爱驹却在迷糊间撞向墨将的屁股,激得墨将大怒,回头就要咬马。
多亏重奕及时阻止,才没发生血流当场的惨案。
“殿下”平彰满脸尴尬的望着重奕,小声道,“今日无法攻城,我们是否要退回十里外暂时修整?”
重奕没马上回答平彰的话,而是在身后士兵坚持不懈的叫骂声中,抬头看向城墙上整齐排列在一起的盾牌。
“孤顺着城墙走上去,你们跟在孤后面。”
重奕从墨将背侧的布口袋里拿出足有小儿手腕粗的绳子,边甩动绳子,让绳子上巨大的钢爪能转起来,边驭马后退,以目光估量城墙下到城墙上的距离。
直到重奕驭马走远,橙红色的夕阳毫无阻拦的照在平彰的眼睛上,恍得平彰眼睛生疼,平彰才突然回过神来,后知后觉的醒悟重奕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平彰下意识的抬头,看向城墙的最高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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