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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宋瑾瑜,宋佩瑜的其他兄长也都对太后和孝帝恨之入骨。
宋佩瑜仔细捋顺没有任何褶皱的信纸,放回信封中,将信交给重奕,让重奕回宫时,顺便将信送去勤政殿。
重奕伸手后却没将信接过来,而是握住宋佩瑜的手腕,低声道,“今天是第五天。”
经过无数次斗智斗勇后,宋佩瑜终于摸清,能平衡进宫和在家住的关键节点。
只要他在宫中留宿不超过三天,然后立刻回家住相同的天数再进宫,就不会随时随地的偶遇兄长或侄子,提出要与他一起回家。
没有特殊原因时,宋佩瑜都是在宫中留宿三天,然后回家住三天。
就算偶尔在宫中多住一天,也不会立刻有人找他谈心,但宋佩瑜会自己心虚。
哪怕是走在东宫里,都会产生拐过下个路口就会遇到宋瑾瑜的错觉。
听个重奕的话,宋佩瑜眨了眨眼睛,解释道,“昨天柳夫人着凉请了大夫,我总要回去看看。今天正好是十五,一家人都在松鹤堂……”
就算宋佩瑜不解释,重奕也知道宋佩瑜为什么会忽然鸽他两天。
沉重的脑壳压在宋佩瑜的肩膀上,宋佩瑜突然感觉到耳朵上的软肉传来轻微的刺痛感,然后是重奕无奈的声音,“怎么还没到永和十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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