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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重奕的‘病’还没彻底好起来之前,会不会突然又染上第二种‘病’。
到时候不仅两种‘病’一同发作的重奕更难熬,宋佩瑜恐怕也不会有好下场。
宋佩瑜微微闭上眼睛,开始思考到长公府后要怎么说话。
随口对吕纪和道,“我在这件事中消失,只会更奇怪。”
吕纪和突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闷声道,“你们好自为之。”
话音未落,吕纪和已经掀开马车帘子,让金宝停车,回到自己的马车中,径直朝着楚国使臣住处的方向而去。
已经察觉到不同寻常的银宝从外面进到马车里,为宋佩瑜倒了杯温茶,觑着宋佩瑜的脸色,小心翼翼的开口,“吕公子与您吵架了?我看他离开时,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没有”宋佩瑜垂下眼睫,看着他已经结痂的掌心,淡淡的开口,“他只是与我一样,忽然发现自己不是无所不能,也会有力不从心的时候,所以才恼羞成怒,不必管他。”
银宝闻言脸色更加纠结,却不敢再问下去了。
宋佩瑜回府让人将等身镜搬到马车上,又重新洗漱过,才带着等身镜与其他厚礼赶往就在宋府斜对门的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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