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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忠就是有千般不好,他有句话却说对了,他是永和帝身边为数不多的老臣。
若是轻易在没有证据的时候处理的魏忠,难免会给朝堂错误的信号,以为永和帝还没彻底安稳,就想狗烹弓藏。
等永和帝和肃王都安静下来了,宋瑾瑜才沉吟着道,“魏忠今日应对还算从容,想来刘克的事确实牵扯不到他。起码闭门思过的这半年,他手上无兵不会做蠢事。虽然我们都知道殿下洞察人心绝不会出错,但还是要找证据才行,这也是保护殿下。”
虽然被永和帝按下,但神情间还是不服气的肃王闻言才彻底平静下来。
谁能保证自己永远不说谎,没做过亏心事?
就算朝堂的人都知晓重奕一眼就能看出别人是否撒谎,他们也不能将重奕的话变成了审罪的标准,否则重奕必定会最先成为众矢之的。
良久后,永和帝才开口岔开了这个话题,他问宋佩瑜,“也不知道狸奴整日面对朱雀是否有心烦,他可对你抱怨过?”
宋瑾瑜哂笑,“我没告诉他不要在殿下面前说谎。”
永和帝与肃王同时看向宋瑾瑜,倒不是不相信宋瑾瑜的话,只是多少有点不能理解。
“他在东宫陪伴殿下几年就要入朝,将来也许还会外放,我难道能永远护着他?”宋瑾瑜叹气,“狸奴总要自己去发现周围的人究竟是什么模样。想来我在殿下那里也有两分薄面,狸奴最多就是被殿下撵出东宫,却也碍不了什么大事。”
“那倒也是。”肃王附和道,“我原本以为小猫儿最多十天就要被丢出来,毕竟朱雀那个性子,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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