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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铺子牌匾上刻着‘宋’字,宋景明和宋景珏又在铺子后院喝茶,可能东西还没卖完,就要被各家火气十足的小厮、丫鬟砸铺子了。
“芬芳庭内所有的存货都卖出去了,今日共收入五千八百两,净利润已有五千余两。”金宝将账本递给宋佩瑜,嘴就没合上过。
宋佩瑜也吓了一大跳,“这么多?”
要知道他原本家底最丰厚的时候,手头的现银也从来没这么多。
“不止呢”金宝迫不及待的道,“好多人都没买到,始终打听什么时候能补货。还有从其他地方来的富商联系我,想在离开幽州的时候,从芬芳庭拿走一批货,他们愿意再加价。”
宋佩瑜却没心动,刚发生兖州富商卖‘吉利果子’的事,他再听见这些游商免不得要心存疑虑。
况且宋佩瑜可不是坚决信奉士农工商,瞧不起商人又想从他们身上榨取油水的傻子。
他对商人存在天然警惕,尤其是居无定所的游商,说不准就是哪个国家的探子。
“先别给他们准信,暂时也不用给芬芳庭补货。”宋佩瑜边翻看账本边对金宝吩咐,“给庄子上的人发赏钱,另外再从别的庄子调人去做香皂的庄子,和之前的人一样,按照手艺和做出的香皂数目结算月银。”
短时间内,宋佩瑜都打算用饥饿营销的方式,吊着众人惦记着芬芳庭。只有这样才会让家里不缺钱的人,明明家里有香皂还是忍不住抢新出的香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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