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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他,只是觉得,若有人趁此机会依借此舞做些手脚,旁人怕是无法察觉……”
楚朝晟眸光一凝,别有深意的重新看了眼望龙台,不见有异样,这才收回视线。
秦晚瑟坐在原位,放眼环顾一圈四周,视线冷不防与左阳煦对上。
有几日不见,他双眼毫无生机,仿佛酿成了一汪深海,阳光也无法抵达深处。
眼底有了一层青色沉痕,下巴上也生出了淡淡的胡茬。
整个人像是许久没有照到日光的竹,叶片开始发黄弯曲,生命力一点点的流失。
秦晚瑟心脏仿佛被一只大手蓦的捏住,连同她的喉咙一并扼住,喘不过气来。
心脏处方才分明被剥离的痛感,眼下又开始隐隐作痛,但是又与诅咒发作时要她生死不能的痛不太一样,痛中带着酸涩,如浪涛般不断拍击心房。
每拍一次,酸涩发苦的感觉就更深一层,好像要从口中溢出来。
秦晚瑟整个人仿佛被施了定身术动弹不得,左阳煦反倒是只淡淡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那眼神冷漠,如同山涧寒泉,无论春夏秋冬,都旁若无人的顺着原路流淌,而秦晚瑟,不过是他途径的一个路人甲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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