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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晚瑟面上还没起波澜，对面李星霖倒是先脸色一黑，转眸睨了钱霜儿一眼。

        钱霜儿浑然不觉，面带微笑的瞧着秦晚瑟，催促她的下文。

        秦晚瑟扬唇一笑，脱口而出，“笑渐不闻声渐悄，多情却被无情恼。”

        什么时候，多情的人被无情人所伤，倒成了一桩笑话？

        钱霜儿瞳孔微缩，暗暗咬牙，再出一句，“含情凝涕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多情却似总无情，惟觉樽前笑不成。”

        不管钱霜儿如何刁难，秦晚瑟总对答如流。

        二人这一来一回，竟然持续了一炷香的时辰。

        原以为秦晚瑟招架不住几句的看客，眼下全都面色凝重了几分，看着秦晚瑟的眼神，也多了分严肃。

        扪心自问，在座众人，可没有几个能够坚持这么久，若真对上，怕是早都败下阵来。

        秦晚瑟最后一句对答完，四下俱寂，所有视线紧张的瞄向钱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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