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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靠近耳廓的位置,一只肉呼呼的黑色虫子骨涌着,吸收着秦浩宇脑内营养,缓慢的变大,挤压着周围脑组织。
这便是秦浩宇头疼欲裂的真正原因。
秦晚瑟取来迷迭香,用一根纤细的管子滴在那虫子身上,看那虫子动作缓慢了些许,旋即取出先前准备好的细如针的镊子,根据魂力指引,避开周围纤弱的组织,朝那虫子夹去。
蛊虫是有蛊母控制的,这只虫子的异样,过不久就会引起钱霜儿的注意,她必须在钱霜儿察觉之前,将蛊虫夹出来。
镊子小心翼翼的朝里伸去,秦晚瑟感觉自己此刻如同一张绷紧到极致的弓,外界稍微一点刺激,都会让她弦断弓裂。
掌心不停的往外渗着汗,额头也是如此。
汗珠汇聚成一滴,顺着脸颊轮廓顺流而下,在下巴处凝结成一滴,摇摇欲坠。
“霜儿,蛊母的动静,好像不对?”
钱府。
圆桌前,一男子身穿深蓝色长袍,肩头绣着俗气的金色铜钱,那张脸却儒雅温和,只一双眼透着几分精光,让人隐隐感觉他并不像表面看上去那么好欺负。
钱霜儿闻言,抬眸朝桌上白玉冰盒望去,里面一只通体雪白的纤细虫子,像是僵硬了一般,在盒子底部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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