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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棺材里被憋了很久,所以她对这种血液的气息异常敏感。
顺着那个味儿就直接抓住了楚拓风的手,一把撸起他的袖子,瞳孔微怔道:“这个伤,是自己割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沈青弦注意到楚拓风手中有一个竹筒水壶。
她一把将那水壶抢了过来,打开一闻。
过不起来,里面是血腥味。
“楚先生难不成想,若是我在醒不来,就给我喂你的血喝吗?”
楚拓风知道沈青弦聪颖,却没想道会被她察觉的这么快,淡淡的笑了笑:“这是最快的方法。毕竟我答应过你,要留你性命,我楚拓风说到做到。”
眼底的坚决不只是一个男人新手承诺的决心,更是有一个丈夫对于当年失责的悔婚。
看到这般模样的楚拓风,沈青弦能感受到心脏的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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