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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不久前才告诉她,将来一定会将她迎娶进门。
可现在想想竟然觉得是梦里才听到的话。
落花抵不过流水,沈青弦就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傻子!
人家北王在屋内笙歌欢乐,她又有什么颜面过来破坏别人的好事。
瞧瞧,这就是她抱着最后一丝希望赶过来的下场。
既然听得到她方才说的话,那就应该猜得到她现在的状态有多不好。
但楚拓风明知道她已经撑不住了,却还故意说这些来羞辱她。
很可笑是吗?
“进来。”里面的人声音更为急躁了许多,甚至多了一抹迫切,又像是一句威胁。
沈青弦咬牙,望着那红木金锁,一拳重重的的砸了上去,声音再也了任何抑扬顿挫,平平的,淡淡的,带着少许的酸涩和哽咽:“我与北王殿下您不同,没有观战别人的癖好,北王若是觉得屋内两个还不够您消遣,我这就去喊老鸨再给您挑一个姑娘上来。”
明明心里疼的都快要裂开了,就像是被烧开的沸水浇上了那片红色的肉,被浇灌的地方淌着沸腾的血水,难忍,却又不能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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