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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青楼的人,一天要接待客人无数,最后也只能用猝死草草定了案。
“怎么样?”沈青弦借用范冲的特权在二人下葬之前在此检查了一下尸体。
沈青弦的脸色有些难看,咬牙沉默良久,才吐露三个字:“是中毒。”
“中毒?”范冲皱眉不解,“仵作都验过了,说没有任中毒的迹象为何会是中毒?”
沈青弦咬牙,目光幽暗的有些可怕:“是苏羽柔。”
“雪凝草?”楚拓风突然声音沉冷的开口。
沈青弦抬眸对视,最后点了点头:“不错,从京城出来这么久,我竟然把她给忘记了,这个女人还没有死,上次在京城她没有借机杀了我一定会怀恨在心,只是没想到她竟然跟到齐川城来了,还接连做了两条命案。”
范冲常年在齐川,对于这些年京城发生的事情并不了解,只是隐约听到过这个名字,似乎是谋杀二皇子楚澈的凶手。
他定眸问到:“苏羽柔和你们什么关系,为何要这么针对你们。”
“说来惭愧,苏羽柔算我半个妹妹。”虽然沈青弦可从来不把她当妹妹,当然苏羽柔也不是,她自动省略了“情敌”二字,反正这梁子是已经结下了,再去探究过去的事情也没有什么意义。
偏偏范冲是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知晓自己并非断袖这件事对他的影响太大,以至于他总喜欢把话题往男女之事上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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