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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青弦弯眉笑了笑:“同喜,你也赢了你兄长继承皇位了。”
祝非晏挑眉,故意看了楚拓风一言,话里又些阴阳怪气到:“这还不得谢谢你那好男人吗!故意装病博取我同情,让我自己主动请缨从赫州攻打苍月,我倒是立了些军功,只是皇兄可惨了,连齐川的大门都没攻进去就败了,所以父皇才会将皇位传位于我。”
祝非晏摇了摇头:“虽然身在皇家知道手足相残很正常,但还是想不明白,是生来如此,还是后天所致。若是皇兄不跟我斗,与我一同从赫州城进攻苍月,只怕也就没你这男人什么事儿了,整个苍月必然会归位皓澜所有。”
“哼,你可真敢说!”楚拓风冷笑:“如果你和祝非祭不斗,我自然也就会用别的计划了,至于苍月归于皓澜?想都别想。”
“还真是小气。”祝非晏心里其实也憋屈,“占领的赫州城被你要了回去不说,还逼着我们皓澜割了一块地给你,我连自己的亲妹妹都送到你们苍月来了,你让我逞逞口舌之快怎么了。”
屈辱,却是很屈辱。
偏偏又是他们先发的兵,输了可不就得自认倒霉吗。
“皇上。”
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公公从屏风后探出头来:“一切已经准备妥当了,就等您和皇后出去了。”
沈青弦立刻整理着装对着镜子照了又照:“肚子,我肚子明不明显?”
“不明显不明显,很好看!”楚拓风说的是假话,其实相当的明显,一看就知道是个孕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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