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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大夫还未走,沈青弦向大夫要来了麻沸散,虽然没有她的麻醉剂效果好,但也总比硬生挨着强。
“他们的麻沸散没有我的效果快,你睡吧,等到明天一早便好了。”
楚拓风见她如此坚持,也只好不在推辞,将那一碗汤药尽数喝下。
其实他本来就已经很困了,别说喝麻沸散了,就是不喝他也能立刻睡着,只是会不会疼醒,那就不一定。
沈青弦在这段期间,对着烛光坐在桌边给针线认真消毒。
寒风吹了一夜,沈青弦就在楚拓风的床边坐了一夜。
只是楚拓风并不知道这一晚上沈青弦顶着醉酒后的头痛要集中注意力有多难。
更不知道沈青弦是一边哭着一边给他缝合的。
当然,如果楚拓风醒着,沈青弦也不会哭了。
冰冷的寒冬,这一夜却意外的下起雨来,冰冷的冻雨冲刷了佛门前的血迹,就连血腥味也随着雨水清扫一空。
一开窗,清冷的寺里透着莫名的一股清气,虽然昨日才发生了那般惨案,但说到底,毕竟是香火之地,自然比闹事多了一抹别样的清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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