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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喝的可不止百杯了吧。
平日里这般警惕的人,竟然能喝到走错房间都没有察觉的地步。
好在祝非祭似乎受了内伤动不了,要不然今日就得轮到楚拓风吃亏,祝非祭又不是君子,到时候必然是翻倍的报复。
沈青弦一遍叹息一遍帮楚拓风解开衣服,让他上床睡觉。
当他的手从楚拓风腋下穿过挪到后腰的时候,那一块有些扎手的布料让她神经一颤。
绷带?
楚拓风受伤了?
一想到早上在地上看到的那一滴血液,沈青弦心中慌乱,连忙将他反转了过来。
只见楚拓风的背上正贴着一块绷带,这年头没有胶,四周用类似于狗皮膏药一样的东西粘住,从前面根本看不出来半点。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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