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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非祭心头一愣,摇了摇头:“无事。先去行宫吧。”
那女子盈盈一笑,眼神却顺着沈青弦离开的方向轻轻一瞥,藏住了几分深意,“等谢恩的事情完毕,我们也就能回皓澜举行婚宴了,只是皇子自从入了苍月之后有些心事重重,可是在苍月还有什么事情未了?”
祝非祭脑子里还想着方才的那一瞥,他到此时还在不断的问自己,到底是真的沈青弦还是自己看错了。
以至于其他人的声音在他的耳朵里听着都十分刺耳,本该舒展的眉心顿时挤出了一抹愠色,冷冷的朝着身旁的女人瞪去,“阿奴,这不是你该多嘴的。”
这个叫阿奴的女人本来只是祝非祭在苍月临时收的丫鬟,因做事精细所以被祝非祭唤在身边行事,谁知在一次醉酒后,他竟将阿奴当做了沈青弦与其发生了男女之事。
若不是父皇大病,祝非祭是万万不可能迎娶这个贱婢做侧室的,苍月的女人,就算是做通房也不够格,偏偏之前又允诺了父皇会娶一个生苍月的女人冲洗,这才不得已,让这个贱婢争了风头。
其实阿奴与沈青弦哪哪儿都不像,只是恰好她那一身红衣的模样,让祝非祭想起了沈青弦那日在红炉会上一舞倾城的场景。
自发生那事儿以后,祝非祭便让阿奴穿红衣侍奉左右了。
其实祝非祭也没有喜欢沈青弦非她不可的地步,只是祝非晏喜欢,所以他凡事都想要争一争。
沈青弦跑的极快,一点也不敢多耽搁,若是这时候祝非祭要把她带走,只怕也没人能拦得住。
皓澜皇子这么重要的事儿为什么一点消息都没听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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