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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想抬脚去踹,转瞬又想到那次被对方抓住了脚踝,立刻又歇了心思,只目中凶光毕现。
男子似是瞧出了对方在想什么,瞄了那榻上藏在裙琚里,因着方才的思绪,露出莹嫩玉趾的小脚一眼,眼中思绪更深,到底还是站了起来。
再瞧下去,他怕是又会僭越。
“郡主且等我的安排便好。”
长身起,袍间的兰绣随动,端的君子翩翩,转身跨行间的松柏之姿,叫人半点看不出是什么孟浪之人。
春和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身影,暗道秦御史若是不碰上郡主,也是个俊逸清风的公子。
一碰上自家郡主,就全没了这副雪松般矜贵的模样,像那瘾君子,沾了罂粟之毒。
不对不对,郡主才不是罂粟呢!
在心中暗自摇头,春和觉得自己这个比喻十分不恰当。
历桑苏图几欲呕血。
他是被仆从抬回去的,跟随的宫廷医师解下袍子,见到的就是那完好的衣物下,一道道晕着血的鞭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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