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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事。”帝释天问，“你怎么进来的？”

        龙战道：“我看到妖域外面的屏障全部打开了，就进来了。”他说，“凤无邪将你打成这样的？”

        帝释天摇了摇头，脸色苍白，看起来很虚弱，“不是。”

        “那会是谁？”龙战见他魂不守舍的样子，愣了，“该不会是惊鸿伤的你吧？”

        帝释天说：“惊鸿似乎被凤无邪控制住了，她把我当成了仇人，我怀疑凤无邪利用某种方法，给她编织了一些记忆。”

        龙战说：“为什么这么说？”

        帝释天回忆着，“在前两天，惊鸿做了一晚上的噩梦，醒来后跟我说，在梦里我杀了凌霄和霜儿，她醒来跟我生了一会儿气。”

        龙战沉吟，“说不定是在凌清寒出现的时候，给惊鸿身上施了法。”

        “你们在说什么？”

        颜如玉一行人找了过来。

        龙战将事情原本跟他说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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