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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芍药眨了眨眼，看着两人。

        顾惊鸿听出他是真的生气，也不开玩笑了，“师父，我不过是说笑的，你不可能听不出来啊，你情绪有点不对。”

        帝释天怔了怔，收回手，清冷道：“下次若是再开这种玩笑……”

        他幽幽的看了眼她的屁股。

        顾惊鸿捂住屁股，脸红，“有你这样的师父吗？动不动就打我屁股。”

        帝释天认真的看着她，“那你想我打你哪里？”

        这回轮到顾惊鸿愣了，不知道为什么，被他这样盯着，心里总会有异样的感觉。

        像是……情趣？

        靠，她怎么会有这种可耻的感觉！那是师父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的师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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