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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毒素也是长年累月造成的，不至死，但会破坏人的体质和神经。

        究竟是谁在暗中害他？

        从偏院走出来，顾惊鸿的脸色一直很阴沉。

        小璃开口道：“小姐，四小姐从小骄纵惯了，您今日教训了她，被老爷知道了，恐怕不好交代。”

        顾惊鸿冷冷勾唇，“我还怕她不去告状呢。”

        小璃不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总觉得这位小姐心思太深沉了，根本不像十一岁的小姑娘。

        走了一段路，小璃咦了一声，“小姐，这不是去正厅的路吗？”

        顾惊鸿只是眉梢轻挑，并没有说话。

        到花园的时候，一大群人往这边走来，以顾铭瑞为首，身旁是红着眼睛的顾嫣然，还有看戏的两位姨娘跟三小姐顾流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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