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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敬地退出门去,待离皇看不到自己后,纪王才长长舒了口气。
不愧是离皇,方才在里面纪王被其父盯着喘不过气来。装低调,装无欲,原来也这么难啊。
幸亏来之前,太阴一一嘱咐,帮他想好答案,他才能答得滴水不漏。
越不争,就越能争来。
这是太阴的原话。
但太阴为何一定要纪王争得储君之位呢?
因为这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太阴看着热闹的吴月楼如此想。这吴月楼仍似从前,夜夜笙歌,天天妙舞,日进斗金,仍是绍都最大的温柔乡、销金窝。但只有她和少许几位娘子知道,绍都的吴月楼已大不如前了。
“莫如!”一个眼角已生细纹的娘子质问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女人,吴月楼供你吃穿,教你习舞。你却出卖我们!”
莫如冷笑,说道:“那又如何?吴月楼不也从我身上赚了大把的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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