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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不语,看向沈漾,把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怎……怎么了?各位不会因此就想责备我国皇上吧?”沈漾很是不屑,狡辩道,“男欢女爱,多的是。何况他还是皇上,一国之君,宠幸一个妇人怎么了?要怪,就只能怪常墨师侄生了叛君之心。”
“叛君?”钱无用冷笑着说,“沈师兄对‘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句话理解得颇为透彻啊。”
“沈师叔此言何意?家兄出手救那女子,是为了纠正离皇的错误,免得他日后贻笑大方,被世人诟病。沈师叔一句‘叛君’,说得好似离皇没有错一般。”常栋气恼不已,说话的声音难免大了些。
“放肆!”沈漾责备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何人教你这么大声与长辈说话的?”
说完,瞪了盘阳老人一眼。
随后沈漾甩甩袖,说道:“说到底,这些个事情都是常师兄你一人所言,我们根本没有读过那两封信,怎知信中所言真是如此呢?”
“荒谬!家父根本没有理由编造这些个荒唐的事情。”
“谁知道呢?师兄爱孙心切,为了维护常月侄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呢。”
沈漾自知若事情属实,无论他如何辩解,离皇都逃不脱离经背道,杀害忠良的罪名。所以他干脆质疑整件事的真伪,给盘阳老人扣上一个捏造诬告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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