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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清风和常瀚还在太子府,奉命辅助太子呢。
“让他自己决定。”
“是。”
“师兄,你就因为这么一件事就要断了盘阳老府与离国百年的联盟吗?你这是在断自己的后路。”沈漾警告道。
“是在断自己后路,还是在断当今离皇的后路,还未可知呢,师兄。”钱无用讽刺道。
“你!你们!”沈漾拍案而起,气急败坏,最后咬牙向袁稠讨公道,“师兄,盘阳老府初衷本就是为离国江山社稷牟福,如今常师兄因一己私怨,违背先祖遗愿,您作为大师兄,不应该主持公道吗?”
袁稠叹了口气,心想自己是大师兄,又说要秉公处理,不能偏帮啊,要不替沈漾说几句?
正考虑着,门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是说了不能打扰吗?”常栋推开门,门外站着的是袁稠的随从。
“老爷,”随从满头大汗,禀告说,“刚接到府里的飞鸽传书,说小少爷被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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