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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第一桩,便是刚刚的问题。”孟白看看大学士紧闭的嘴,“看来大学士是不愿讲了,那我们就直接来谈第二桩吧。”
“不管是两桩,二十桩,还是两百桩。我都不会告诉你的!”大学士拒绝道。
“老爷!”学士夫人既不解又气恼,责怪道,“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还说这些话?我们一家子的性命都在她手上啊。”
“夫人,你不懂。”大学士怎会不知这层利害关系,但他又不能与其明说。
“我不懂,我不懂什么?”学士夫人越发不解,耳边传来大学士最小的儿子哭闹声,其母,学士的五姨夫人连忙捂住他的嘴,好言哄着。
但是黄口小儿哪见过这样的阵势,怎么哄都哄不好,越哭越大声。而周遭其他女眷与孩童,也越发害怕,纷纷抽泣起来。
耳边是妻儿的哭声,膝下护院、朋友的鲜血尚未干涸,脖子上钢刀发着寒光。说不害怕,不担心,是假的。
但是大学士紧咬着牙关,就是不开口。
“老爷,你这是为那般啊?”大夫人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她有一种预感,他们一家老小是过不了今晚了。
“大夫人,”僵持不下之时,一个白色身影从旁边的耳房走出,“请容民女为大学士辩解一番吧。”
“素娥姑娘。”白衣女子翩翩来至厅堂,竟无人阻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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