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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苑才道，“本来是的，可是结局却改变了。”

        “什么意思？”瘦警察道，“不是打架吗？结局怎么会改变？他们不打了？”

        文苑才道，“不是不打，而是已经打完了。”

        胖警察道，“打完了？”

        文苑才道，“是打完了。”

        “那你说的结局呢？怎么个改变法？那一男一女被打伤了？”瘦警察道。

        “不是的，”文苑才道，“是她们打、打赢了。”

        “啊——”

        两个警察都感到十分惊讶，胖警察道，“你不是说他们被五六个壮汉围攻吗？怎么就打赢了呢？不可能啊？”

        文苑才道，“是不可能，但是这样的事情就真的发生在了我的眼前，不由得我不信。而且，而且——”

        “而且什么？”瘦警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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