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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芙蓉道,“我不光是为你,也是为了我自己。”
我道,“是、是吗?”
我说话竟然有些不利索。
她本来就是一只高傲的白天鹅,现在忽然就对我这个癞蛤蟆垂目了,怎么让我不激动呢?
到了楼下,贝芙蓉的车停在不远处的停车带上。开的还是那辆豪华的卡宴。
她没有带司机,和我约会当然是不会带司机的了,——我姑且这么孔雀一回,认为她是故意来跟我约会的。
“来吧,钥匙!”贝芙蓉道,将车子的钥匙扔了过来。
现在,我理所当然的就是她的司机了。
“喂?”一个银铃般的声音道,“杨斌,你要去哪儿?”
这个声音我太熟悉了,忍不住心里狂跳了几下。但是我很快就镇静了,扭头看过去,是王玲玲。她坐在那辆招摇的保时捷911上面。正朝我们缓缓的驶过来。
她伸出半个头,正朝我招手呢。那模样,似乎我们还是好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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