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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电话被挂断，穆子明坐在空旷的办公室，整个人有点迷茫。

        沈从容下午所说的话还一字一句浮现在耳边。

        他曾经也是站在顶点接受过光芒的人，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

        咚咚咚。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敲响。

        穆子明抬头，看见黄姿寒推开门走进来。

        “怎么垂头丧气的？是因为眼睁睁看着寒导这么好的机会从手中溜走？”

        穆子明眯起双眸：“你故意的，因为你知道郑导不会放沈从容半路离开。”

        “你没有证据。”黄姿寒双手抱胸，解气的望着穆子明：“就算是我做的，你又能如何？”

        瞧见穆子明一脸颓色，黄姿寒就忍不住快意。

        “是不是很难受，当年的我就跟你现在一样，我说过会让你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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