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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吧。”容潋羽沉声说道,她本想找个机会和烈流云说清楚,但是现在看来却被容婳抢先一步了。谁知道容婳同烈流云说了些什么,不过有一点容潋羽还是很清楚的——那就是烈流云现在对她的成见一定更深了,所以即便她现在去了也是徒劳。
芸香闻言不再说什么,扶着容潋羽回去,伺候着她睡下了。
偏殿里,明月打发了屋里伺候的宫女们,亲自伺候容婳梳妆清洗。容婳坐在铜镜前,白皙纤细的手指慢慢拂过自己越发精致的小脸,嘴角的笑意越发的深了。
“小姐,先将药喝了吧。”见屋里没人之后,明月这才端着一个瓷碗过来。碗中的液体成红褐色,带着淡淡的苦味和一些说不清的味道。只是那味道闻起来便让人有些作呕,但是容婳却像是什么都闻不见一般。
容婳放下手中的梳子,端起那碗药放在鼻子下面狠狠的闻了一下,脸上露出一抹满意和贪婪的微笑来。她仰头一饮而尽,明月站在一边,看着这一幕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这药似乎不如往日的好。”容婳放下碗,随后抬头看向明月沉声说道。她吃了好几年的药,好与不好她一尝便知。
“小姐还是先忍耐一下吧。”明月闻言轻声安慰道,随后又从容婳妆奁最里面的小夹层里面翻出一盒胭脂来。那胭脂的颜色极艳极红,与市面上的那些胭脂很不一样。
“总不能日日忍耐,我已经忍了好些时日了。”容婳接过胭脂细细的抹在脸上,她嫣红小巧的唇瓣微微张郃,吐出一句冰冷的话来。
明月站在一边文雅连忙颔首,不敢接话。
容婳抹完胭脂又坐在铜镜前观望了许久之后这才上床歇着,明月伺候着她睡下了,这才将那胭脂放回原处,将那药碗也收了起来。
次日一早容潋羽再去探望碧珠的时候她的情况就已经好了很多了,昨晚喝了药发了汗,这会儿已经不发热了。容潋羽叮嘱芸香留在殿里照顾她,随后这才独身一人去给太后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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