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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还是老样子,痛的浑身出汗却总是强忍着。”海棠回答道。
“唉——”皇帝长叹一声,头前一步走了。
“把眼泪擦擦吧。”太子走在后头,自袖中取出一方锦帕递给海棠,而后便向叶草房中走去。
海棠接过锦帕,望着太子的背影怔怔出神。
皇帝与太子并不是头一回来,这一个月他们来了至少三次。只可惜他们不是大夫,每次来也至多是慰问几句,稍坐一会儿就走了。
毕竟叶草疼的撕心裂肺,确也无心接待客人。
初春时节,床头玻璃花盆中,那棵在秋天枯死的草又长出了新芽。
叶草侧头就能看到它,而这一看就是十多天,看着它破土而出,再从嫩芽一点点地长成一棵草。
他难得地闭上了双眼。或许是因为看着草太久的缘故,脑海里竟全是一棵草的成长过程。
一开始有些模糊,只是些轮廓残影,随着叶草注意力集中,草的形象愈发清晰愈发清晰,到最后便是草的叶、草的茎、草的根都在叶草脑海中清楚浮现。
娇翠欲滴的草被一阵微风吹过,扭了扭纤细的腰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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