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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初皱了下眉，他确实大学没毕业，甚至比施然都要小一届。

        他瞪着眼睛看着韩臻，“我现在小又怎么样，我总是会毕业的，总是会成长的，我以后，一定会比你还厉害。”

        他说完，又看着施然，“你总会知道你失去了什么。”

        施然，“……”

        “怎么总说这样的话呢，我跟你分手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你以后是亿万富翁还是一贫如洗都跟我没什么关系，我这个人只看当下不看未来，你以后再飞黄腾达我也不会后悔当初的决定。”

        陈初知道施然说的都是真话，她这个人向来都是直接的，也正是因为太直接，所以才伤人。

        他点头，然后目光沉沉看着施然，“好，那我再问你最后一句。”

        “你问。”

        “你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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