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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然点头。

        慕行舟拿出本子，“现在就是要问你一些当时具体的情况，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好。”

        于是慕行舟就按照惯例开始询问，但很快就发现没得到什么有效的资料。

        慕行舟最后把本子合上，看着施然跟韩臻，“对方这目的性很明显，说明就是你冲着你来，所以我觉得你们可以思考一下看看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

        施然其实刚才就已经自己想过，“那我得罪的人可就多了。”

        压根就数不过来。

        “近期。”

        慕行舟说了两个字。

        近期嘛……

        施然看了韩臻一眼，然后道，“近期的话，可能也就那么几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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