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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寒川这要怎么选，他两个都要。

        他看着季伽罗，“季伽罗，让我做这样的选择题，你是疯了才会想得出来。”

        “是啊，我就是疯了，所以，你到底选不选？不选，那就两个一起死。”

        季伽罗大笑着，“这后面可就是深海，你说要是人掉下去，还能不能活的了呢？”

        贺旭还是个婴儿，别说掉进海里，就是在浴缸里都可能被淹死。

        而苏霁，季寒川想到上次苏霁在苏家的湖里，都差点被淹死，她是不会水的。

        “季伽罗，我此刻只后悔，当初就不应该跟着你们回去季家。我宁愿从来没有认识过你。”

        从未认识……

        季伽罗脸色大变，季寒川说这样的话，不就是故意刺激她吗？

        苏霁担心季寒川会把季伽罗刺激到，她死没关系，孩子不能有事。

        她看着季寒川，“季先生，你选旭儿吧，他才刚出生，他不能就这么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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