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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神清明澄澈，看着秦观，“或许是暧昧对象，也可能是合作对象，不过不管怎么样，都是他的自由，我没什么委屈的。他也没有错。”

        季寒川做什么没有错。

        苏霁告诉过秦观她和季寒川之间的关系，根本就是一场戏，但她入戏太深。

        秦观舌尖抵了下腮帮，骂她，“傻子。”

        他不是第一次叫苏霁傻子。

        但是苏霁没有否认，她是傻，但在爱情里谁不是个傻子呢。

        季寒川跟陈菲聊着合作事宜，陈菲对新科技也很感兴趣，她从朋友那儿知道季寒川，想着两人可以合作。

        而且季寒川这个人年轻优秀，她看到照片就有些感觉，于是把人约了出来。

        不得不说，聪明的男人很有魅力，陈菲在想，或许两人可以借着合作发展一段感情。

        但从头到尾，男人对她都十分礼貌体贴，却不逾矩，她阅男无数，知道这样的男人在最难搞到手的，不过来日方长。

        得到最好，但如果最后没成，她也至多觉得可惜，毕竟友情比爱情更加长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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