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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玉娇都有些摸不准，江砚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了。

        但好在人现在发了消息过来，江砚约了施然出去见面，说他前段时间忙，施然看着江砚发过来的消息，忽然就觉得有些沉重。

        张玉娇，“你干嘛这幅表情，人家约你见面是好事，你难不成期待自己被人甩了？”

        “没。”

        “那你赶紧收拾收拾，跟人见面去吧？”

        江砚约的就是两小时后，施然没跟张玉娇多说什么，上楼去换衣服去了。

        江砚这次约的是施然家附近的一家咖啡厅，他知道施然出院后肯定不会一个人回去公寓住，而是住在家里，施然到的时候，江砚已经在里面等着了。

        两人其实也没多久不见，但之前在医院的时候，江砚来了之后，说不到几句话其实也就离开了，他似乎很忙，但施然其实也知道，如果一个人长时间都处于很繁忙的那种状态，其实是两人的关系，已经出现了问题。

        虽然她跟江砚其实根本没有开始过交往，现在这个样子，很明显也是在打退堂鼓了，她原本就不热烈，江砚也没有非她不可的理由，施然是完全理解的。

        她进来咖啡厅，看到江砚，然后过来坐下。

        江砚今天相对于之前见面，多少还是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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