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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问你别的,你倒是说说这次回国的打算,修辞呢?”
施然就知道张玉娇早晚都要问郑修辞的。
她伸手摸了下鼻尖,然后直接回应了。
“妈,那我跟你说实话,我跟修辞……”
“离婚了?”
不等施然自己说出口这两个字,张玉娇就开口了,施然抬眸看着张玉娇,没有否认。
她抿了下唇,脸上颇有几分歉意。
张玉娇其实跟施宴平两人也早就料到了。
她伸手揉了揉太阳穴,多少还是有些头疼。
目光又落在施然脸上,叹了口气,“你这孩子……”
“妈,对不起。”
张玉娇,“你对不起我什么,这是你跟修辞这孩子两个人的事情。我跟你爸虽然很希望你们在一起,可是现在看来,到底也就是我们希望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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