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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然不想去，知道姜宇无辜，她的语气也不怎么好：“你们做下属的就是这样吗，上面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韩臻的狗吗，都不看当事人的意愿吗？我不去医院，你今天动我试试。”

        姜宇闻言也不生气：“施小姐要这么说也不是不可以，就当我是总裁的一条狗好了，今天总裁吩咐了，我就必须将施小姐带去医院，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施然沉着脸，“那如果我一定不去呢？”

        “总裁也说了，我不能强制性带施小姐走，但我会在这里等，我有的是耐心，就看施小姐能不能比我坚持的要久了。”

        施然只觉得头疼，跟韩臻的电话还没有挂断，她拿起手机转身到床边，“韩臻，你到底有完没完，你生病了去找医生，我去医院没什么用，你别烦我了。”

        “你过来一趟，我想看看你。”

        韩臻的语调虚弱又温柔，施然只觉得自己的话就好像是一个重拳打在棉花上，施然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韩臻，你是巴不得我病情严重是吧？”

        “施然，如果我今天车祸死了，你是不是也不会来看我一眼？”

        那边忽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施然忽然愣住。

        她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固，从温热变得冰凉，她手指尖都在微微颤抖，好像被这句话吓着了似的。

        如果他今天车祸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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