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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继续下去又有什么意义呢。

        “韩臻，你不要教我应该怎么做，我自己的人生，我可以自己做主。”

        施然现在就像是一个浑身都是刺的刺猬，她只想把自己封闭关起来，不想听任何外界的世界，她已经怕了。

        她以前也不会这样，可是当一个人真的经历过那样的地狱之后，谁也没有办法回到从前那样安然无恙的状态。

        韩臻，“施然，我只是为了你好。”

        “……”

        施然还是那么不为所动的样子，韩臻看着她，倒吸了一口气，“好，我知道你现在不想听我说那些，但是施然，我会让你走出来的。你现在不想跟我在一起，那我们做朋友，好吗？”

        施然，“你觉得我们能做朋友吗？”

        “以朋友的名义，施然，我也知道我自己不能和你做朋友，可我现在只能以这样的一个身份在你身边。”

        施然不跟郑修辞离婚，那他就没有办法光明正大以男人的身份站在她身边，可是施然现在这个样子，韩臻是真的放心不下，他宁愿抛弃一切，现在也想要施然好好的，他不能眼睁睁看着施然这么下去。

        施然直接笑出了声，想说什么，但最终也只是沉默。

        好像有些东西，确实是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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