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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郁助往座椅上一靠,双手环胸,淡淡道:“你做了什么就该为此付出代价。”
苏半夏浑身一震,仿佛眼前这个没有感情的单郁助是她不认识的,那种铁面无私让她感到害怕。他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不近人情?苏半夏刚想走过去为女孩求情,只见那个女孩恼羞成怒,抄起桌上的钢笔朝单郁助刺去,“单郁助,你去死吧!”
苏半夏下意识地冲过去,拿手挡在单郁助面前:“不要!”动作快得连单郁助都没有反应过来。
“我要杀了你!”女孩叫嚣着,动作狠而决绝,单郁助没有想到她会恼羞成怒,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钢笔已经直直刺进苏半夏的手臂,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漆黑的办公桌。单郁助幽深的瞳孔变成了嗜血的红色,狠狠地推开那个女孩,将苏半夏抱在怀里,大声叫道:“救护车!快点叫救护车!”
苏半夏忍痛制止道:“不要那么紧张,我没事。”
“流那么多血还说没事,你别逞强了!”单郁助对刚冲进来还没有了解眼前状况的叶子吩咐道,“叫救护车,然后把这个女人交给警察!”他转过身,幽深的眸死死盯住女孩,声音冷得像是一座冰山散发的温度:“她要是有一点事,你就等着全家陪葬吧。”
“不要报警,不要……”苏半夏说完这一句便昏了过去。
医院。四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有满目苍凉的白,看上去毫无生气。从走廊到病房,每一个人都是病怏怏的,有些不停地捂着嘴咳嗽,喘息声粗重,像是被什么扼住了喉咙,还有一些坐在轮椅上,头偏过一侧,仿佛脊椎已经断了。戴着口罩的医生或者护士来去匆匆,眼光木然。医院总是散发着死亡的气息。
在这一间病房却不同。墙壁不是苍白地没有存在感的白色,而是米黄,看上去淡雅清新,摆设也异常精致,桌上放着小巧的花瓶,里面插着几朵娇艳的玫瑰,窗帘是象征春天的绿色,病床前面还有一台电视机。
躺在床上的人紧闭双眼,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在白皙的皮肤上落下一片阴影,嘴唇毫无血色,放在床边的一只手上绑着厚厚的绷带,隐约还可以看见丝丝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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